要不说人家年纪轻轻就执掌金吾呢什么叫用人不疑自己只想着灭口干净从未想手段笼络这就是眼界手腕的差距张禴心底很是鄙视了自己一番同时不忘向丁寿表番决心“大人提携之恩下官不敢或忘必竭诚报效有关瑞珠夫人之事必烂在肚内绝不会向旁人吐露只言片语。
”
“说了也无妨这事皇上也知道。
”
二爷一句话让张禴的下巴再度掉了下来。
***
打发走了一头雾水的张禴丁寿推开书房轩窗窗外是府内花园一角遥见一角凉亭青藤缠绕花木丛丛对植双桂枝繁叶茂。
丁寿轻嗅丹桂飘香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仍觉胸闷难畅如有巨垒压心。
“一饮一啄皆是天定。
张老儿对你有恩我留他一条性命作为报答可你对我有情我又该如何补偿亏欠呢?”丁寿抑郁难遣凝望着花亭痴痴出神。
“嗯?”
一角女子裙幅在一棵桂花树后一闪而过速度极快若非丁寿一瞬不瞬盯望那处几乎错过。
如今府衙内除了丁寿从京城带来的锦衣卫还从平阳百户所中抽调了一支人手丁大人对自身安全素来看重可信不过平阳卫的那些驻军而那位平阳的锦衣卫百户当日听闻面上有白莲教活动自己不但一无所知竟还是靠上面大老板给揪出来的线索时当即便吓尿了裤子这两日亲自带队房前屋后的警跸护卫只求能给这位缇帅留些好印象保住眼前饭碗。
重重戒备之下还能来去自如可见来者不善丁寿如今心烦意乱正想找个人痛快打一架当即翻窗而出顺着裙角飘过的方向追了下去。
***
“咳咳……”白壑暝伏案剧烈咳嗽声嘶力竭涕泪四溢。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白映葭捧着一碗汤药进得房来。
“爹您怎么了?可是旧伤又发了?”白映葭骤然变色匆匆上前问道。
“无事。
”白壑暝费力将身子扭向一边捂嘴强行抑住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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