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丁寿掌中大枪翻飞,如风车般旋转不停,当面拦阻胡骑无人能挡。
“生疏得很,只有三分表象,无杨家枪法挡者披靡的冲阵之势,纯以内力使枪,难以持久。
”司马潇冷言冷语,一一指摘。
就该让你这娘们死于乱军之中,敢说二爷不能‘持久’,若不是时机不对,丁寿真想和后面这个男人婆脱了衣服再切磋一二,此时只好把一腔怨气撒在身边鞑子身上了。
周边胡骑被这二人接连闯入搏杀,损失惨重,一时也打发了血性,不顾性命般蜂拥而上,更有射手暗放冷箭,将丁寿二人团团困住。
丁寿看似大杀四方,实则有苦难言,如今他算明白,所谓个人武勇在军阵对垒之前实在不堪一提,密集阵型下闪转腾挪几无多大空间,若以轻功飞跃,不过是给对方射手提供更明显的肉靶,除非嫌活得长了。
面对层层游骑,纵使苍龙驹神骏非常,也无力突出,而失去速度的轻骑,比之步兵更加不便,丁寿与司马潇二人杀得血染征袍,兀自苦撑。
前面胡骑突然一阵混乱,又有十数骑冲入,来人纷纷振臂大呼:“卫帅快走!”却是麾下锦衣卫杀到。
这般锦衣卫将弩匣箭矢射个精光,抬手便将制作精巧价值不菲的手弩砸向鞑骑,挥刀冲上。
借着胡骑阵前这股混乱,丁寿奋起余力,催马杀出重围,与手下人等会合。
众人拨马前奔,身后鞑骑却如附骨之疽,衔尾紧追不舍,泼天箭雨更是一阵阵发出。
“我等挡住鞑子,卫帅速速离开。
”郝凯的布面甲上挂着两支箭羽,汗水顺着满是泥灰的脸颊不住流淌。
“一起走!”丁寿眼见又一个锦衣卫中箭落马,牙关紧咬。
“一起便走不得了,属下等人的一家老小还要靠大人照顾呢,求大人体谅吧。
”于永左手铁臂甲片翻转,血迹斑斑,看来冲阵时也受了重创。
丁寿咬咬牙,“走!”足尖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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