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兵器若非勇猛直刺,只在对方甲胄上划起点点星火,伤不得对方分毫。
周尚文的骑枪已在一名青甲士体内折断,此时他挥舞着一只沾染对手脑浆的铁锏,拼力厮杀。
申居敬纵身将一名青甲士从马上扑下,不等对方挣扎起身,掀开对方甲叶,抽出随身短刀照着肋下直刺了进去,看着对方痛苦扭曲的神情,申居敬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短刀拧了一个半圈。
末等申居敬抽刀起身,一柄马槊闪着寒光直向他后心刺来。
“老申小心!”身高体壮的孟继祖双手挥刀将那马槊隔开,怎料那鞑子反应奇快,顺势甩开马槊,反手一刀砍进孟继祖肩胛。
钢刀入肉半寸,便已止住,关键时候孟继祖果断弃刀,两手死死握住刀锋,痛得冷汗直流,鞑子则面容狰狞,手腕一横,刀锋翻转,顿时铰断了孟继祖的三根手指。
‘啊呀’一声,孟继祖再也无力握刀,那鞑子青甲士才要抽刀再砍,突然臂上一痛,他那一只手已被申居敬砍断。
鞑子痛呼栽倒,随即身上一紧,孟继祖扑骑在他身上,也不顾手上断指伤痛,挥舞着铁手照着他的鼻梁眉眼一通猛砸。
“敢剁你孟爷的手指头,俺入你妹子!入你妹子!”孟继祖一边咒骂,一边痛击,七八拳后,那鞑子已是满脸开花,烂成一团。
“老孟,你没事吧?”申居敬与老张搀扶起几乎虚脱的孟继祖,一左一右交相护卫。
“没事,被鞑子咬掉几根指头,怕是配不上你妹子了。
”孟继祖仍旧对老张口花说笑。
那二人却没兴趣说笑,两支队伍初一交锋,便拼得你死我活,双方谁也没退后半步,人马尸体堆积坡前,其惨烈可算触目惊心。
“这入娘的是绝户仗啊,怕是弟兄们都得到地府见面了。
”申居敬握紧长刀,疾奔出去,“老子去多寻几个垫背。
”老张的目光却被同伴倒地死亡的战马布袋中滚出的东西所吸引,孟继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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