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如厉鬼的鞑子都被这些人杀溃,这些人岂不是要命的阎王。
别说什么都是皇明百姓的屁话,这年头边军杀良冒功也不是第一遭,军民鱼水情更是不存在的事,百姓们只求这些杀红眼的军爷不要将他们一起砍了。
眼见几个好似军将的大人物行了过来,跪地的百姓连连磕头,乞求饶命。
丁寿鄙夷地俯视这群磕头虫,他救人杀贼是处于良心末泯,同样从内心深处瞧这些人不起,从当日荒村幸存百姓的以怨报德,到而今在鞑虏驱驰下麻木不仁的填壕堆土,这些人心中只有自己,毫无大义。
“你们是大明百姓?”丁寿乜眼问道。
众百姓连连称是,一个还算健壮的五旬老者哀求道:“我等全都是皇爷爷治下安善良民,小老儿家中还是戍边军户,求将军大人开恩放我等回家。
”“军户?”丁寿嗤的一笑,“既是良民,为何是非不分,助鞑子攻打大明守墩?”丁寿声音转厉,眼神冰冷。
“小老儿等也不想啊,狗鞑子深入边墙,突然就杀进村来,十几万边军都不见面,仅凭十几二十个军余子弟哪能挡得住鞑子屠刀,家里亲人惨死,门户凋零,老头子我便是苟活几年,死了连个摔盆打幡的人都寻不到啊!”想起家中惨况,这名村老捶胸顿足,哀嚎痛哭,一旁百姓也是声泪俱下,痛诉苦情。
“你们官军无能,休要委过百姓。
”司马潇脱去染血衣袍,将玉面收拾得一尘不染,也跟了过来。
丁寿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留下惴惴不安的哭泣百姓,进了狭小墩台。
墩内悄无人声,逼仄通道内堆满礧木,地上余着几具鞑子尸体,个个血肉模糊,还有三个没了脑袋。
丁寿仰头看着头顶圆圆的孔洞,心有余悸,上面的守军可别不分敌我的乱砸一通,那二爷可冤死了。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大人奉旨巡边,台上墩军下来参见。
”申居敬高声喝道。
良久,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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