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的话届时还能捡几个掉队的鞑兵首级和几件番人器械,一样向朝廷报功请赏……”董胖子知晓为了防止鞑子西进渡河,宁夏镇在黄河东岸修筑了百里边墙,倒是足够几只人马展开固守,他忧心忡忡地问道:“这么多人马出动,若没拾到首级,该如何交待?毕竟如今宁夏还坐镇着一个锦衣缇帅呢!”“废物!应对的办法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你当老子这回的倒霉差事是什么,还不是去翻死人骨头……”黄雄说起来都觉得晦气。
“刨坟割首……”听了这绝户打算,董胖子惊呼出声,随即醒悟,立即捂住了自己嘴巴。
宁夏边地土汉杂处,有不少归化鞑夷,也接受了中原土葬风俗,这些人头上也没有汉民网巾勒痕,用来蒙混验功,可比杀汉民百姓冒功容易得多。
“小声点!有巡抚大人上面照应,这验首一事不过走个过场,至于京城里来的那个锦衣卫,哈,毛头小子,棒槌一个,他哪能分辨得出……”话音末落,‘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踢得大开,一个锦衣公子当门而立。
注:臣到大同,时将十月,绵衣肉食,犹不胜寒。
而军士奔走于风霜之中,面色惨黧,甲衣无褐。
其妻子所居,泥屋一间,半无烟火。
七八岁男女,犹有祼体而向日者。
(弘治十一年刑科给事中吴世忠奏疏)肃州卫境外烟墩,守瞭官军俱三月一替。
其官无家人者,俸粮亦令赴甘州仓关支。
旗军月粮虽在本卫,止得米五斗,赴墩食用,家小在营,用度不敷,以致失节失所者多(正统二年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曹翼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