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不理睬他,转过脸去,抬眼望着远方,这时一阵微凉的晨风吹过,冷的女人打了个哆嗦,她双手抱胸,但就是不看狂人,也不接他递来的水。
“我会跳下去的!”她冷冷地说道。
风吹乱了她刚扎好的头发,当她伸手捋头发时,内衣的裙摆又被吹了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她只好放弃捋头发,用手按住裙摆。
“嘿嘿,都走光了,”男人自得其乐地又喝了一口矿泉水,讪笑道。
“我会死掉的!”男人态度激怒了女人,她嘶声道,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的摇头。
“我只要你说你爱我!”女人的声音有点哭腔。
“何必呢?这样有意义吗?”男人手拿矿泉水靠在栏杆上,天光破晓,已经有鸟叫了。
“你只要告诉我昨晚说的都是假的,有什么我们不可以一起去面对呢?你不爱我也好,我有信心去等你爱我!”女人终于转过脸,眼泪已经流下。
“唉,要跳就跳好了,这么罗嗦!”狂人伸手挠了挠背,拧紧瓶盖,抽身要进屋子。
风吹起,心碎了,女人闭上眼睛,朝前跨出了一步。
第一百章便在女人作出决意赴死的瞬间,情绪的变化导致空气的微妙差异令男人感应到了危险。
几乎就在女人跨出栏杆的同时,他已经转身跃起,且下落的速度更快。
女人面朝下,狂人面朝上,脸与脸之间的空隙虽小,但仍能看清楚彼此的表情。
即使脸上依旧带泪,望着她身下的狂人,女人不惊惶反在笑,是的,她是在笑,她的嘴没有笑,她的脸没有笑,她的眼睛也没有笑。
然而狂人知道她是在笑,一丝捉摸不定的笑。
她的这神情是在嘲笑?还是在得意?或者想说什么?她就这么跳下去了,就这么重重地落在狂人的身上。
狂人一时动弹不得,感觉胸腔出血了,颅内肯定也有损伤,以致意识有点模糊,糟糕的是他怀里的女人一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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