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也没有。
“嗨,别装了,我才快要被你压死了!”狂人费力地说话,话没说完就呕了一口血。
可是女人依旧没有动静,脑袋朝下,无力地耷拉在狂人的胳肢窝处。
狂人忍着痛,咬牙抬起女人的头,光洁的额头上有个口子,血已经开始透过皮肤汩汩地渗了出来,看来刚才落下来的时候脑袋还是磕到水泥地了。
“糟糕,”狂人以手按住女人流血的额头,原本模糊的意识一下子醒透了。
送医院,狂人此刻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三个字。
当天忌接到狂人的留言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对梁孝琪包扎完毕,不过她人还没有醒过来。
“有点轻微脑震荡,”负责医生说。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医生离开后,天忌问。
狂人把整个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别说你们结婚,孝琪跟你在一起,我都反对。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根本不适合她,可是她不听,”天忌沉声道。
他坐到床前,用纸巾蘸水拭去梁孝琪眼角残留的泪痕,平时一向微闭冷漠的眼线也完全绽开了,温柔疼惜之意溢于言表。
狂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胸腔与颅内的伤还没完全自我痊愈,他需要再静养片刻。
“虽然我不赞成你们在一起,但我也确定这次,你做出的绝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尤其对孝琪来说。
”天忌冷冷地说道。
“既然大家都认为我们不登对,为什么又不认为我和她分开的决定对大家都好呢?以我四百年来所交往过的女人的经验,时间总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加上还有你作为她的朋友陪伴在她身边,我相信她一定能撑的过去的。
况且和她在一起我总是诚惶诚恐,努力去做个并非我本意的人,可最后又总是把事情搞砸。
也许,我应该回到我的本性上来,放手做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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