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击西,装过了猫呜枭啼耗子娶亲,都支不走身形微佝的高大道人,眼看是躲不过了,才死了心推门而入,颇有引颈就戮、慷慨赴义的气魄。
“师父给你报仇,好不?”牛鼻子师父蘸着跌打酒给他揉瘀,小胡彦之本想充好汉,撑不过三两下,疼得咖哇乱叫,挤眉弄眼。
“别吧,挨揍够丢人的了,怕别人不知道,专程到朝会上说幺?你也老大不小了,揪着一把胡子打人家小道僮屁股,能看幺?小心给人逮着借口,把你从掌教的位子上撵下来,你脸皮厚倒是无所谓,我还想做人哪。
”男童撇了撇小嘴,一脸老气横秋,教人看了又气又好笑。
初老的微拘道人点头称是,颇为受教的模样。
“要是……他们改天又欺侮你,那该怎么办?”男童露出“不是吧你”的表情,夸张地挑起眉毛。
“什么改天?明天就来啦,你以为我每天日子怎么过的?我一个小孩子容易嘛我。
还有,他们是几个人揍我一个,不是欺负我,别仗着交情老,下回再乱说我跟你急啊,口无遮拦丨?”“……有什么分别?”老道笑眯眯地给他推瘀,一点儿也不生气。
“他们人多我只独个儿,他们气力大我年纪小,打不过就教人给打了,这叫做”揍“。
物什他们抢走了,以后我长大武功练好,总能抢回来,反正都是些小玩意儿,丢了就丢了,也没甚了不起。
“但我说出的话、相信的事,便是打死老子,也决计不改口i?话说回来,他们也没有打死人的胆量。
我就是挨了顿揍而已,谁能欺侮我?”男童扬眉一笑,有着超越这个年纪所应有、连大人也自愧不如的洒脱,便是鼻青脸肿,眉目之间的昂扬神气,却较平日俊秀的小脸更令人心折。
道人微微一怔,一会儿才低头含笑,继续给他推化瘀肿。
“那我就不多事啦。
他们这么浑,你别太欺负人家呀。
““没事!”男童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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