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同。
为何这个人,愿意对着最低贱的芜地蔓草,提出超越整片琼芳兰圃的邀约?“这种事……”她露出一丝苦涩笑容,眸光茫然:“我能做到么?像我这样的人……”“做得到。
”耿照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只要你做得和冷炉谷失陷期间一样好,就够了。
”回过神时,郁小娥才发现自己哭了起来。
她从没在人前哭过。
这是头一次,兴许也是最后一次。
只是不知为何,身畔的盈幼玉居然也哭成了泪人儿,两人相对流泪,透过哭花了的模糊眼帘,依稀看见彼此的泪颜里都挂着笑意。
大厅内外欢声雷动,有哭的也有笑的,完全搞不懂大家在干什么,却又是为何——盟主拍拍她的肩膀,起身迈步。
尽管有过肌肤之亲,但这竟是郁小娥头一回,在男人的抚触中察觉不出一丝狎亵,身子并未本能绷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泄欲施暴。
回想起来,她或许就从这一刻起,记住了他的背影。
记忆里的画面总叠着泪花的棱影与刺咸,乌靴袍裾间虹晕离散,却一点也不苦涩。
赏罚既定,耿照命天罗香众先行退下,只留首脑在原地,闭门协商。
而这场七玄同盟之首议,所耗费的辰光,居然比众人想像的要更短。
日未正中,议事厅明间大开,七玄顶峰们纷纷离座,三两相偕,移往摆设筵席的悬绮亭。
染红霞并未被要求回避,而是全场旁听;按盟主的意思,她将做为使者,把七玄同盟的讯息带回正道七大派,教他们明白,道宗七玄有主,已不同往昔,近日内盟主将亲自拜山,与正教魁首一晤。
因为这层关系,众人看待染红霞的目光,又有微妙的不同,较之先前的提防质疑、甚觉有些碍眼,会后的距离似拉近许多——“桥梁”与“壁垒”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可供沟通交流,后者却是敌之干城,有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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