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都变得滚烫,如燔如炙,郁郁芬芬,令人难以安坐。
胡彦之欣慰地交望二人,一如慈祥的长辈,连连颔首,温言劝道:“好了好了,大白天的,别净想些伤风败俗的事。
咱们独个儿的都不是人,都不用活了么?快让前辈继续。
说到俺爹正剥光了姑娘,准备啪啪啪呢。
”“…………并没有要啪啪啪!”身旁两人怒吼。
染红霞得蚕娘表态,这才稍稍放心,料想二人并无苟且,师父仍是清白的处子身,只是裹伤理创,可不是单看了身子便罢,少不得肌肤相亲,胸乳腰背等羞人之处,怕是无一幸免;于涉世未深、心思纯洁的少年少女,干系之甚,不亚于交合失身。
胡大爷不住插科打译,说不定也只是想稍稍掩饰,窥得父亲少年韵事的那份尴尬。
蚕娘自是毫不在意,怡然续道:“在苏醒之前,杜妆怜整整昏迷了两昼夜,砍中她的那柄刀上淬了极厉害的毒药,却非见血封喉、立即发作。
那刀的刀主在黑白两道颇有些名气,没听说有搞这等下作手段的风声,加上妳师父一路奔逃,血气加速了毒气的运行,力尽时加倍猛烈地爆发出来,连我也未及防范。
”蚕娘在庄院里觅得药庐,本欲配制一份应急的方子,暂时压制少女体内之毒,争取时间往刀主处取得解药。
岂料救了杜妆怜、并将她偷偷藏起的青衣小厮,也随后溜进药庐,配药煎制,手法老练,用的方子虽与蚕娘所拟不同,仔细一想,却更加温和稳当,于“治标不治本”的基础之上,尽力强化中毒者的抵抗力,并未将毒视为敌人、为求战胜不惜破坏战场。
蚕娘微一转念,登时会意。
“莫非…………他识得这种毒,可以弄到解药?”益觉诡秘难测。
那小厮替杜妆怜清理血污,取来干净的针线缝合伤口,敷以金创、铺以药汤,将她安置在栖身的柴房内,等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溜到庄内园林深处,推着舢舨入水,划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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