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没有二话可讲。
执刑长老当即给案子坐死,先宣了宁尘嵴杖四十,又对众弟子说了些例行公事的警醒之言。
当着众外门的面,宁尘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只剩一条裤子。
巡查堂锦袍将他两只手分开锁了,旁边两位执刑弟子抡起精铜刑杖就开了打。
噗的一声,棍到肉开,宁尘背上立刻多了一道黑青檩子。
宁尘从刑台往下看去,众年轻弟子有满脸惊吓的,有不忍直视的,更有不少幸灾乐祸的。
何霄亭站在头一排满脸狰狞,恨不得跳上来抢过棍子亲自动手。
头十棍宁尘还能勉强咬着牙,后十棍忍不得疼只能哇哇乱叫,最后二十棍还没打完他就两腿一蹬昏死过去。
就这么一棍一棍打完,后背一身好皮肉鲜血淋漓,都没人模样了。
好在炼气有炼气的打法,筑基有筑基的打法,不然非把人打死不行。
执刑长老分寸扣得刚好,四十棍伤筋不动骨,这是好赖也得有小十天下不来床。
宁尘悠悠转醒的时候已到了傍晚。
他趴在榻上,后背就跟烧了堆火炭似的,烫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然后就听见程婉声音:「宁尘醒啦!」
门外一阵脚步声凌乱,灵宝堂亲近的哥几个全都挤了进来。
一时间七嘴八舌嘘寒问暖,吵得宁尘头昏脑涨。
程婉将一碗水递去嘴边,宁尘咕咚咚灌进去,这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走!都走!」
宁尘呲牙裂嘴地挥着胳膊,他拽了拽程婉肩膀的衣服,「你也走!」
「我得留下照顾你……」
「我这模样自己都嫌丢人呢!耿魄!你把她揪出去!我这小伤不用别人伺候!」
耿魄听见他声儿里憋着火气,便顺他的意把人都轰走了。
宁尘趴在那儿开始哼哼唧唧,过了个把时辰,众人只听得宁尘在屋里叫唤的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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