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都知道是疼劲儿上来了,纷纷摇头叹气。
「你说他也是,惹这恁大的事,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刘春嘟囔。
「他性子还挺要强,你可别当他面儿说这话。」
耿魄叮嘱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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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宁尘嚎一会儿就罢了,万没想到这天晚上他是一点儿都没歇着。
那破锣从太阳下山一直嗷嗷到半夜,这边厢房的一众弟子纷纷拿被子蒙了头,却管挡不住那老鸦嗓子。
原本还挺心疼他呢,结果生生哇哇了一晚上,把大伙耳朵都快捅破了。
可他现在那一副赖呆模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众人只能在自个儿床上翻来复去,烦得脑门冒烟。
待到子夜过去,这家伙声儿终于渐渐小了,只剩下偶尔几句哎呦。
大伙儿总算喘匀一口气儿,晕了嘛呼沉沉睡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待到灵宝堂静没了声,宁尘哆哆嗦嗦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服是不敢套了,沾上后背难免留下一咕噜血印子。
他嘶着凉气套上鞋,轻手轻脚向外头走去。
别说外门弟子,就算内门那些凝心期的,来这么一顿打当天也绝对疼得动不得半分。
要说疼是真疼,只不过宁尘的神魂可不比一般人。
上一世修行时,那锻筋塑骨的苦他吃的多了,现在这点疼不过九牛一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宁尘带着一身伤潜走快行,避开夜间巡察锦袍,摸到丹药堂药圃。
外门药圃连绵两座山头,僻静无人,宁尘沿着山麓撒开丫子一路狂奔,跑到了何霄亭负责监管之处。
两把火头在无声中腾起,当黑夜被山间大火映成一片赤红之时,宁尘已重新趴回自己铺上,踏踏实实闭上了眼睛。
一双素手在空中一拍,十几名侍女从两侧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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