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法道风修之功,以便赶路。此乃底蕴深厚的大宗大派才能有的积累,却不是你一个散修能修习的。」
话说到这儿,许长风也是把派头装够了,从戒指里掏出薄薄一本册子递给霍醉:「我这里恰好有一本武修身法,便赐于你处。我看你颇为好学,出些勤勉之功便能修得八成。在这世间厮混不易,你却要洁身自好,爱惜名声。」
这话兜兜转转,似是又绕回当初他羞辱霍醉那茬儿了。
霍醉心知他这是拿功法给自已赔个不是,也不磨叽,干干脆脆收了。
宁尘在旁边却直嘬牙花子,强忍着没露出一脸的酸相——这许长风爹味也太他妈浓了,叫了声前辈真把你叫到天上去了。
人家姑娘跟你聊个天儿,你怎么还搁这儿给人指导人生来了?霍醉扭头看宁尘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样,凑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宁尘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叫许长风那边听见:「没啥,想起一首小诗。」
「诗?」
「蛇行鼠喰余粮少,贵人语迟小人多。贫贱不离唇舌尖,一世奔走不堪言。」
许长风听到他这诗念得似是有点阴阳怪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可宁尘这四句诗虚虚实实,怎么想也不好联系到自已身上,既抓不住把柄,便只得作罢。
他听不明白,霍醉可知道宁尘的新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什么破诗啊。」
「相面诗呗。」
「哎呦?你还会相面?」
霍醉饶有兴趣。
「这手可是咱的看家绝活儿。别的不敢说,大四观小四观,那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哎,你先说说,什么叫大四观小四观。」
这姑娘家说起玄算一道,没有一个不喜欢的,连景水遥都缓下身形竖起了耳朵。
「观形,观色,观言,观情;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观人于临财临色,观人于临急临难。此即是大小四观,决命中
-->>(第6/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