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定数,解人相与我相。」
霍醉听得起兴,也顾不上再和景水遥搭话,先捅了宁尘一胳膊:「挺厉害啊,来,先给我相个面。」
宁尘装模作样看了她半天,熊有成竹道:「小霍你睫长眼亮,是偷腥窃新之相,所以才有那风言风语纠缠;虽唇薄福浅,却素面高鼻享得九命不死,乃是正格的猫命。」
霍醉一琢磨,还真有些道理。
她招惹事情不少,哪一次都能全身而退,可不是应了那九命不死,只是前一句偷腥之相惹得她有些不爽。
「我是猫命,那你是什么命?」
霍醉没好气儿地说。
「我?我獐头鼠目,钻营投机,东躲西藏见不得光,自然是鼠命,被你死克。」
霍醉被他逗得笑个不停,连前头许长风也背着他们哼笑一声。
霍醉见机而动,立刻道:「许前辈,不如叫宁尘也给你相一相面。」
许长风可不是傻子,知道宁尘和自已不对付,让他抓上了一准儿没好话。
他头也不回,只把手一扬:「怪力乱神,雕虫小技,不足道哉。」
霍醉讨了个没趣,却不依不饶,拽着宁尘往旁边去:「他不爱听,那你说给我。」
「他呀,眉新有火乃是有急,额角有窝乃是外引,可见尽是在急他人之急,大侵自身命宫……」
「那这又是什么命?」
宁尘舌头一伸,哈哧哈哧喘了几口:「一条狗命。」
霍醉连忙用手捂住嘴,脸都憋红了,好悬才没大笑出声。
旁边宁尘还说呢:「不止是狗命,还是舔狗。」
霍醉不知道舔狗什么意思,却仍觉得天塌一般好笑,又不好意思出声,按着肚子猛喘好半天。
他俩私底下嘀嘀咕咕,许长风也不愿去听,自是什么都没听见。
可就在这当儿,景水遥却忽然凑了过来。
刚才她离得近,又在意着两人对话,竟一五一十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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