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楚。
「十三,你也替我看看。」
这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宁尘还是满口答应下来,冠冕堂皇仔仔细细去往景水遥脸上瞧。
这一回许长风在旁边可没法儿了,相面相面,总不能看脚丫子吧?「景姑娘面色沧凉唇色不鲜,血中带风人易漂泊,游无定所新难有归,乃是雀儿命。雀儿最厌樊笼,栅门一开急于飞窜,怕是容易撞在树杈子上戳坏了。」
宁尘这三脚猫不过是读过两本相书,知道些歪词儿罢了。
但他善于察言观色,眼力介又好使,拉大旗扯虎皮一顿胡说八道,只把人往云里雾里去诓。
景水遥离了寒溟璃水宫一路跑到中原腹地,一上来就往皇寂宗宗门重地去戳,新中定是压了大事,宁尘这顿扯皮也不是全无根基,况且对了错了更不重要,勾出话头就行。
景水遥能听出宁尘话里话外是劝她缓缓,只是仍不见喜怒。
她幽声道:「雀儿归巢,怎能不急。」
宁尘精神头一振:「你是皇寂宗皇族后裔?看着不像啊……你也不姓燕,难不成是外戚?」
景水遥摇头:「我若出身皇寂宗,怎能再投寒溟璃水宫?不过是生于汋州罢了。」
汋州、汀州、润州乃是东南最大的三块地盘,如今皆在皇寂宗掌控之下。
此行去往皇寂宗,说是归乡也挑不出毛病。
不过听到这地名,宁尘脑子立刻活泛起来——他可没忘,当初答应过别人一件事儿呢。
「汋州出生,咋的跑到寒溟璃水宫去了?」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景水遥轻飘飘一句带过,全然不接茬。
宁尘本来也不是想问这个,他顺势道:「你是汋州人,那定然知道,两百年前你们那边有一段故事……」
都不待他说完,景水遥已开了口:「魔从海上来……你是想说这事吗?」
「是啊,太太平平的日子,突然间大难临头,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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