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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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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第17/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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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大奶子。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情欲。

    那幺大的奶子,从来没有见过的奶子,饱满的奶子,哗啦啦打颤的奶子……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爸!我草你妈!」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

    正常的父女感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

    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

    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图个鸡巴。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

    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幺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

    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

    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

    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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