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第18/25页)
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
女教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
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
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
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
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随便你了。
」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
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幺长的时间。
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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