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只能在心底乞求一切顺利。
最后实在拦不住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妻子也没有出门了留在店里帮忙了,当徐萍来了以后,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坐立不安。
只要同时看到她们两个人,我都会莫名的心慌。
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找了个理由一个去仓库猫着了。
徐萍的表现倒正常,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与妻子聊着。
女人就是他妈天生的演员。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萍问我过几天周末,大家要不要找彭山一块儿聚聚,我本想拒绝的,可谁知道这女人竟在我妻子在场的时候发起嗲了,我害怕妻子看出端倪,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见我点头答应妻子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我不但不生气了,竟然还愿意跟他们俩人凑一块儿。
我只能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
紧接着下午我又开始操心该如何同时面对几人,昨天还冲冠一怒,这才过了一天就要冰释前嫌,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
而且我知道徐萍找我去是什么意思,虽然事情的决定权完全在妻子身上,可我做爲丈夫却无法明正言顺的阻止,这看上去就像是我在出卖老婆一样,实在憋屈。
这一切完全就是因爲徐萍这个女人,不但我妻子被她绑住了,现在连我也反抗不了,还说不是套路。
越想越气,我抽了个空当,找她谈了一下,看能不能想个更好的办法,别再让我老婆再以身犯险。
徐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劝慰我道,「你明明知道参不参与都改变不了思思的选择,爲什么还要拒绝,主动让步多少还可以去把控事态的进展,爲你老婆敲敲边鼓。
何必还要庸人自扰。
」我苦着脸回答她:「什么叫庸人自扰,我本来可以带着我老婆,远离你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
可现在算是被你套路了,想甩也甩不掉。
」徐萍一听有些生气道:「方源,你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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