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太无情了。
我什么时候拿昨天的事儿威胁过你了。
是,我承认之前瞒着你找思思帮这个忙,是伤害了你。
可我已经道过歉了,现在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考虑。
就算我撒手跟思思说不用她帮我了,可只要彭山私下里求她几次,她也能偷偷地答应,你信是不信。
只要我跟彭山的事一天没有结果,思思就一天不会放心。
事情到今天这一步你不要觉得委屈,真要怪也要怪你当初乱做好人,牵这个红线。
我当初要不认识彭山,今天什么事儿也没有。
」这女人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我歎了口气,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她的一番怒怼让我不得不承认,自从她爲我妻子患了那一场难之后,她的幸福问题就牢牢地与我妻子绑在了一起。
要怪只怪我知道得太晚了,好死不死把身边的人介绍给了徐萍,将我们两家四个人的关系扭成了一团乱麻。
虽说现在如果她能跟彭山斩断关系,这团乱麻就能迎刃而解。
可现在让我劝她与彭山分手,已是开不了口了。
且不说她会不会答应,万一她答应了,经曆过昨天的事,我反而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我拍了拍她的肩,劝慰道:「好吧,我的错。
是我庸人自扰了,你快别这样了,一会儿思思看到,我怎么解释。
」「哼,偷腥的男人就是这样做贼心虚,以前你不是挺坦荡的吗?怎么,现在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了?」她一下子就变了个脸,又开始调侃我了。
我不敢与她聊这个话题,直接回避了。
晚上我跟妻子摊了牌,直接告诉妻子我已经知道她跟徐萍以前的那件事儿了。
妻子表示了抱歉,之所以不敢告诉我真相,一是怕我会歧视徐萍,二更怕我会阻挠她对徐萍不断地付出。
她知道自己欠徐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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