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仅仅在一个呼吸之间,教室里又莫名的变得鸦
雀无声。
一般来说,就是有班主任或者其他教员正站在门口、窗边,这样的位置注视
着教室里,于是大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个正襟危坐好像很用功的样
子。
那只怪谈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威严感,其实也就是历代的学生无意识地针对
于原型的敬畏,反倒给从怪谈故事的母胎里诞生出来的怪异,进行了加持。
而我和曦月被对方拍击后,心里出现的感觉,恐怕就是不幸的学生被老师逮
住,被迫做检讨时,积年的负面情绪咯?!
这样一来,的确危害性非常轻微,但是反过来说,对我们而言就棘手很多了。
我和曦月都沉默下来……
我是因为哭笑不得。
而曦月,则是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看我?!
我的脸上又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次,曦月用一贯平静的表情看着我,由于没有附加什么特别的轻微动作,
只能认为,她现在就是想看我了。
是在寻求我作为普通人的见解吗,我搔了搔脸,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
「看来是有点棘手啊,不过既然是地缚灵的话,破魔师对付的手段应该不少吧。」
对此,曦月坦率的承认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因为个体的执念而诞生的缚灵
的话,无论是用咒术退治还是供奉起来化解戾气都很简单。只不过,基于众人的
信念而生的就很麻烦了。附带一句,我本人没有退治过这种级别的『灵』的经验。」
「哦。」我一时茫然无言。
曦月还在看我,然后由衷的说道:「河君,真的是非常的坚强呢。好厉害,
我也要多学习呢!」
我搔着脸的动作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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