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脸迷惑地反问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碰你吗?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
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爹爹已经玩了那么多次了」
她侧过脸,半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留有若无其事的执拗。
「而且他们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随便玩玩咯。
你问这个干嘛……竹清?竹清?」
她连声呼了几次,才把怔怔发愣的朱竹清唤回神来。
「啊……啊!没事」
朱竹清低下头,用摆下的发丝遮住自己脸,不让宁荣荣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那个说法有问题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烂人,怎么说得好像他是第一选择一样」
「啊?你胡说什么呢?」
宁荣荣一脸「这人没救了,你怎么想的」
的表情看着朱竹清。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
「不,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别抬杠好吗?你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烂人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嘛」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清脆婉转的声音即使被刻意压低,在空荡荡的通道里也听的格外清晰,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长短不一的发丝相互交错着,乱糟糟的挠的她们耳朵侧脸直痒痒。
一个是耗尽气力,一个是主人不在,她们就放松的相互依偎着,东倒西歪,没个正形地向前走,完全看不出冷艳与清纯的动人美色,是不是发出清脆的笑声,看上去就像两个胡闹的小丫头。
凉风吹过,女孩们有点冷,便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相互取暖。
「……所以你们后来做的那么猛啊」宁荣荣有些羡慕地抚摸着朱竹清脖颈上的淤青。
「好棒啊……可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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