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伤害主人,而且我被主人一摸就提不起劲儿了。
唉,什么时候主人也这么对我啊……」「别乱摸!我还想找件高领的衣服遮一遮呢」朱竹清没好气地拍开她的爪子,对宁荣荣如今的心理状态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值得羡慕的地方吗?」「不是吗?」「……我懒得和你说!」「别别别我错了竹清!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后面怎么样了?」「你还真想知道啊……真是他喜欢什么你就学什么」朱竹清只感觉自己醒过来以后,叹的气比过去一生的气都要多。
「我们后面就做呗,他一边做一边掐我,我一边做一边挠他」「然后呢?」「然后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呀,他掐得那么用力。
你非要问的话,我记得……」朱竹清望向远方,目光开始迷离,逐渐回忆起那之后的事情。
那是一片混沌。
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意识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昼夜,依靠本能行动着。
有了吃的就咬牙,有的喝了就张嘴,像只野兽一样活着。
除了进食,和无尽的迷梦以外,只有一种刺激,占据了她生命的大半部分。
做爱。
她分不清晨昏,只有凭借肉棒进出次数的频率来判断早晚。
一开始这个方式还挺准,直到某一天她被连着干了不知道多久,昼夜晨昏彻底颠倒,这个方法就彻底不奏效了。
还好她也不需要在乎这些,因为她只需要叉开腿就行。
她喜欢这个,又不喜欢这个,不喜欢做爱,因为每次做爱时,她就会被涌上来的快感爽的失去理智,不做呢,也会失去理智。
喜欢这个,因为这是她作为畜生的唯一乐趣。
最初她老是因为悲鸣,后来她发现那样嗓子太痛了,而且后面小穴越
来越痒,那些肉棒越来越无法满足她,便很少叫出声,只是偶尔绝顶舒服地不行的时候咕哝一下。
但是那些肉棒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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