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荣荣,指不定在我面前怎么炫耀呢。
我又说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给你留着行了吧?唉,给我们小奥赔礼道歉咯~」他却有两点事情搞错了。
第一,所谓心宽体胖,胖子经常受人打趣,自然对玩笑抗性更高一点。
他性格一贯粗枝大叶,又是流连勾栏的老手。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马红俊,没尝过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酸涩滋味,正是风流浪荡,意气风发的时刻,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过也就是了。
但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刚萌生了对性的好奇,和对异性不切实际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如今连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被无声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极度自尊的时候。
胖子的一时嘴快,到底会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样的痕迹,谁都说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哈啊~」空无一人的洗漱室内,寂静突兀地打断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挠到人骨子里去一样,听的人心痒痒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骚贱模样似的,死死地想把声音锁住,那放浪的春色却止不住的从喉咙中流露出只言片语,带着一种拘谨的暧昧色气。
那声音清亮动人不说,偏偏还带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足以让像奥斯卡那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弓起腰来遮掩自己的本能反应。
若是那有了经验的花丛浪子,更是能从中听出那女子羞耻的伦理道德和发情的雌性本能之间艰难地斗争。
光听声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个寡居的年轻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只能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给自己带来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胆大的,死缠烂打地纠缠一段时间,还真有能尝到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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