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寂寞难耐的骚媚妇人,碍于面子推脱几下,便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只要那冤家挺着那活,肏进了那久无人入的曲折花径,长期的痴怨和寂寞烧却起来,那真是小别胜新婚,一发不可收拾,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母狗摇头晃脑地发起情,侍奉起奸夫来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劲了,什么花样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听着声拐过来,看到
眼前的这一幕,保准会大吃一惊。
只见在小小地隔间里,有具丰满得不像话的雌熟肉体,正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身上宽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那硕大圆润的两团美肉。
这还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纤手托着掌中的乳肉,几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两团白兔调皮地从指缝中挤出软糯的白脂。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只是让她更加苦闷,加剧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马尾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撇开脸上的秀发。
可有些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她却连空出手捋顺地功夫都没有,只能轻轻咬住几缕青丝,看上去更显得欲求不满,妩媚妖娆。
只是若是让奥斯卡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和他一样在躲在这肮脏狭小的隔间里,不知廉耻地自渎着,发情的妖艳母畜,淫乱的风骚荡妇,居然就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朱竹清!只是事到如今,朱竹清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淡然。
小嘴微张,急促地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俏脸被春潮染得通红,眼神迷离,媚得都要滴出水来,尽是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和苦闷,哪里还能摆的出那副凛然冰冷的姿态?只怕现在要是有一根阴茎摆在她面前,这冰山美人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婉转承欢,用自己痒得发疼的骚穴,狠狠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地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真,真是的……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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