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一面掐玩着乳肉儿,一面把两个奶头塞进嘴,品馐尝馔般吞尝起来,直玩得那梁氏「哎吆,哎吆」
地轻声哼喘,方才挨了受不住的梁氏一巴掌。
「滋熘……。没准我媳妇也馋你奶呢……。奴奴,你自看着我那媳妇儿长大,你倒把这好乳,奶过没奶过我媳妇哩?。」
张洛一面吃得响亮,一面同梁氏调笑到。
「啧……。有奶我便奶了,我自破了瓜,更未生育过,用甚么产奶哩!。」
梁氏娇嗔到。
「噫!。奴奴儿,你这大乳确如羊油般滑,枕头般软哩!。怪不得都叫你羊奶绣花枕哩!。」
张洛一语既出,却叫梁氏含嗔带笑地拍了拍裤裆,只见那梁氏红了脸笑骂到:「去!。你个坏蛋净使话儿调戏奴家,人家说我羊奶绣花枕头,原是因我家靠几张好皮草起家,后又养了五六山的牛羊,我自断了娘奶,便喝牛羊奶长大,我那『羊奶』,便是从这里来的;至于绣花枕头……。
盖因妾自幼貌美,却没甚才华所称哩……。」
「照我看,奴奴要貌才有貌才,要身材有身材,端的是个才女哩……。」
张洛笑着使了个坏,用牙轻轻咬了咬奶头,把个梁氏吓得「哎呦」
一声娇喘,当时便软出了水来。
「哎吆~你个小冤家,不怕把人家的奶咬漏了……。」
那淫妇发了骚情,手也似不听使唤地伸到张洛裤裆里:「小淫贼,眼儿还会啃奴家的指头肚儿哩……。兀那欢合之时,却不知要吃了我多少阴精哩……。若不是妾身上了年齿里头肥厚,早让你那骚棒棒儿咬出印儿了~」
「嘿嘿……。如此方显小子的能耐哩……。」
张洛笑到。
「甚的能耐,欺负女人能耐罢了……。」
那熟妇巧笑,一面把个粗壮的大宝贝拉出张洛的裤裆头,见那粉棒棒儿疙疙瘩瘩的,嫩滑里带着坚挺,一只马眼儿一张一合,好似要同梁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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