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那梁氏喜爱那话儿的紧,便低头去吮那翘挺的头儿去。
熟少二人兀自咕哝一阵儿,待那熟奴奴尝够了水儿,少郎君品够了奶,便双双起身搂抱着说起话儿来,只听那熟奴儿思忖一番问到:「如此说来,我那姐儿倒有了私通之嫌了,洛郎,你须把这文书仔仔细细地藏好,万莫漏了,更须提防那小白脸儿上门儿敲讹,弄得我那姐儿和赵家名声狼藉了便是。」
那道长头先吃不准梁氏与赵家之情,恐家丑外扬得甚,便只同梁氏说了画皮妖勾搭岳母之事,见梁氏心肠好,确是个愿与那赵曹氏岳母相隐的挚友,便又把头先隐去的妖魔诡谲之事,从头到尾与梁氏说了,那美妇听后花容失色,兀自颤声叫起来:「啊也……。那小白脸儿竟是如此怪物,那头日里拐我的尼姑,还指不定是甚么劳什魔怪哩……。」
那美人越想越怕,惊惧间竟垂下泪,依偎在张洛怀里哭了起来,张洛好言劝慰良久,方才叫梁氏宽心。
「郎君,非你……。我险些让畜牲玷污了身子也……。想我本不是个荡妇,只因遇上你这么个可心儿的人儿,我才把憋了八年的情爱,一发都寄在你身,若真个要担个夺志之名,那却也是值得的……。可,若妾身当初真真叫个杂毛畜牲肏了,我便也没脸在世了也……。」
那妇人连哭带骂,说尽了「黑里欢」
的不是,才复凄凄切切地收声,稳下心神同张洛商量起来:「此事万莫说与碧瑜儿,她若知她母亲险些堕在妖魔手里,母女也做不成了,此件事,但就你知我知,万莫再说也……。「那梁氏扯过方巾擦了擦眼角泪,复又道:「可话虽如此,一个巴掌难拍响,曹四姐儿险些变节,她亦有过,虽是见诱,却不能轻饶她也……。「张洛闻言,捶掌喜到:「是哩!。我亦有此意!。但罚得狠,恐伤了和气,罚了轻,她却难记着,如之奈何?。「那美妇略转秀目,嘴角微微一笑,勾指唤张洛凑至切近,便才低声在那准赘婿耳边道:「你就把你那话儿弄她一弄,也让她尝了苦头,也让她上了瘾,我俩
-->>(第3/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