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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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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05)(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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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新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新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同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同儿,老绾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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