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yin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同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於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於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於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同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於寻着那针尖般大小同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同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肏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同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同,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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