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肏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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