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肏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肏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肏罢!宜肏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新,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肏,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1,又如滚烫铁饼骤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他将泄,乃听“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重新开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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