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命数,在姚家两个女儿临世的那一年,便请了算命先生为两位小姐算脉,也正是因此留下了姚家两个女儿的身世秘辛,其中恰好记录了嫡庶之别。这么多年过去,贵妃娘娘怕是早已忘了当初给她算过脉的先生,可惜那位先生留下的娘娘秘辛,不巧入了鸢儿囊中,倒让殿下忧心了。”
“不巧?”褚离歌冷哼一声,“赵临鸢,这分明就是你处心积虑、不择手段而为之!说,你究竟想如何?!”
赵临鸢的语气还是清清淡淡的,“我说过了,我只是想给殿下送礼。”
正说着,她便将那两张宣纸完好地放入匣中,双手呈到褚离歌的面前,“这便是鸢儿给殿下送的第一份礼。”
褚离歌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匣子,“赵临鸢,你这登门礼可真是厚重,本王还真是……”
“殿下急什么?”赵临鸢打断了他的话,“这只是第一份,鸢儿的登门礼还没送完呢。”
褚离歌一怔,果然瞧见她再一次从那角柜中拿出了另一个匣子,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次,他紧紧盯着匣子上半开的锁,手却未动,先问向赵临鸢道:“这又是什么?”
赵临鸢便将匣子彻底放入了他手中,“殿下只问我匣中为何物,而非亲自打开来看,想来对鸢儿是比将才多了几分信任。匣中便是鸢儿承诺交还于殿下的,你与我二哥赵云私通的罪证。”
褚离歌看向赵临鸢,想要看清她那双看似明澈的凤眸里藏着的诡计,奈何只看到了她始终挂在面上的浅浅笑意。
说不清为何,他的心竟更慌了,“赵临鸢啊赵临鸢,你昨日才入了我南霄宫当了个假好人,今日便在本王面前装成了个真好人,别以为本王不知你那鬼心思,若无益处,你岂会将这些罪证如此轻易便交予本王?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赵临鸢笑着叹气,“殿下啊,鸢儿给你送礼是好意,可你这般不识好歹,我还当真不知这最后一份登门礼送得应不应该了。”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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