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连忙说:“少废话,你还有什么东西只管拿出来!”
赵临鸢的笑忽然变得诡异了,“这最后一份礼,殿下不是已经收下了吗?”
褚离歌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赵临鸢忽然走近了褚离歌,仰起头来与他对视,将才脖子上被他掐出的红痕正好映入了他的眼眸中,换得褚离歌一愣,有不好的预感。
赵临鸢道:“昨日我正儿八经去了翊王殿下的南霄宫,与翊王妃闲话家常了几句,南霄宫上下皆瞧见我与翊王妃相处甚欢。可今日殿下入了我承欢宫,先是扬言要见萧王殿下,再是出手伤了我赵临鸢,这承欢宫上下可都瞧见了,那么日后我们三殿下若是与翊王殿下闹出了什么不欢快之事……”
“……你!”话说到了在这个份上,褚离歌终于反应出了因果来,于是,他那将才掐过赵临鸢脖子的手指节被他自己捏出了声响,“赵临鸢啊赵临鸢,原来你费尽了周折查我母妃,堂而皇之地入我南霄宫与我妻说予此事,便是为了将本王引来你这承欢宫生事,好让本王落个容不下三皇弟的污名,你这是在为三皇弟铺日后的路啊……”
赵临鸢笑了笑,不否认,便算作是承认了,“贵妃娘娘是庶出之身又如何,就算鸢儿当真呈上了此份罪证,换来的也不过是娘娘一死。娘娘已然封后无望,对萧王殿下构不成任何威胁,而我也与娘娘无冤无仇,我取她的性命做什么?可如今你翊王殿下眼里容不下萧王,还是个性情莽撞之人,甚至在承欢宫对本王妃大打出手,此种种传了出去,便是另一码事了。到那时候,殿下你猜,陛下t?会如何看待南霄宫呢?”
说到这里,她的唇凑近了褚离歌的耳,悄声再道:“殿下,这便是鸢儿送你的,第三份登门礼。”
褚离歌一把推开赵临鸢,“贱人!”
赵临鸢将这恶毒的两个字听得很清楚,甚至从中听出了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怒意。
可是她并不生气,只想到了此人对扶欢是何等的痴心温柔,对张晚河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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