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赵清絃:“澄流似乎……很担心我?”
深秋时,赵清絃小病了几天,现在看似好全,可大概连他自己都忘了,这破烂的身体犹同风中残烛,仅余最后一截苟延残喘。
此时,他正盖着一张薄被半躺在藤椅晒太阳,闻言只睁开一只眼,捉起沐攸宁的手按在眼前挡去阳光,笑道:“他觉得你被同门所叛,定会难过至极,还说你怕我们担心才强撑着不说。”
沐攸宁有些意外,于她而言,那不过是一场早已料到的笑话,未太介怀,边说边伸手在他下巴轻挠,迟疑问:“我还是跟他解释清楚比较好?”
“不信便罢,不必刻意解释。(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毕竟他是真的担心我……”
赵清絃唇角微弯,悠悠开口:“他知道真相后,多半不会再认真教你。”
沐攸宁想想也是,澄流并非不愿教授剑法的内容,更像是没被逼上绝境而发挥不出真正实力。
听澄流说过,当初习武的年岁太小,许多事都成了习惯,是些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就连寻常教她也多有连口诀都背错的情况,若是硬要他再一字一句分拆开来,反倒更会迷糊。
结果是赵清絃放心不下,特意搬来椅子守在一旁纠正,免得他们背了错误的心法以致身体有损。
赵清絃问过周翊明,比起用法,更让他担心的是日后无法用武,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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