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点拨了几句,又助其疏通驱除体内阻碍经脉运行的东西,如今便两者兼得了。
周翊明并没有喝下洗髓汤,身体自当不受限制,赵清絃直道他无需刻意将法力封住,即使选择了继续习武,可学习用法也并非坏事,便稍为渡了他一点法力,往后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使咒,如虎添翼。
悠闲的时光转眼即逝,这日澄流一如以往到外探听消息,回来时买了许多碗热豆花分给刘府上下,并将打听到的各项消息鉅细靡遗地告知两人。赵清絃捧着豆花当手炉,听得犯困时才舀一口到嘴里,吃得缓慢,听得认真。
袁少永死于沐殖庭手下,一招致命,手法利落,这点正正与他们的认知相反,后来据他离去的足迹推测,沐殖庭的功力极为深厚,隐藏气息的方法也比想象中厉害,连沐攸宁都被骗过去。
沐攸宁推测道:“看来早在我们相遇前师兄已经炼成了童子,且将其内力融合完整,悟出第十重。”
澄流问:“第十重是什么?”
沐攸宁诚实地表示不知,只道据沐云生和沐蝶飞使过的招数来推断,沐殖庭所使并非她们所熟知的九重,也并非这二人所授的任何一种功法。
“若想接任宫主之位,必须在素心秘谱有更深的领悟。当年师叔悟性极高,可师祖年纪已大,不得不在二人未悟出第九重功法时传位。”
“师祖嫌师叔不够聪慧,传位前让二人先打一架,他不知道的是师叔无意宫主之位,最后这位置就落到师父手上。师父继位多年,直至遇到男宠才悟出第九重,可见其难度之大,不是单靠修炼就能有所感悟。”
“如今我和师兄仍在争这位置,理应我也该着急。”
“听说宫主的身体不太好吧?”澄流惊道:“如果你们二人都悟不出来,宫主又死了,岂不是落得两虎相争的局面?”
“不会的,我对那位置没太多想法,本就没想过要和他争。”沐攸宁冲他笑了下:“况且他不是已经成功了吗?我再是焦急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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