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轻轻咳了一声,老大人这才醒觉失仪,
老实跪好。
「漕运参将庄椿知情不举,本当重罚,念其举证陈犯不法事有功,不予重处,
降职一级,<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卫带俸,仍署参将事务……」
陈熊身子一震,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倚为心腹的人也把他卖了,看向庄椿
的眼光中满是怨毒。
「钦命伏羌伯毛锐总兵漕运,尔等务必以漕运大事为重,全心协力,毋为朕
念。」
收起圣旨,毛锐笑道:「宫保,今后您老要多加指点。」
「伏羌哪里话,老朽愧不敢当。」洪钟呵呵笑道。
「庄大人,人家升官加衔,你卖主求荣,也没得什么好处啊。」陈熊怨毒地
盯着庄椿,冷嘲热讽。
庄椿不以为意,来至丁寿身前,恭敬施礼,「卑职见过缇帅。」
丁寿拍拍庄椿肩膀,「干得好。」
「谢缇帅玉成庄家几辈回籍<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卫的夙愿。」这高大汉子竟有些哽咽。
丁寿慨叹,「庄氏一门辛苦了。」
初次在酒席间相见,丁寿便想起得到的<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卫名册中在辽东有一庄姓暗桩,
洪武年间以军户落籍辽阳,庄椿追踪郭依云那夜,丁寿以密语相询,点名了彼此
身份,事后二人暗中会面,庄椿将手中陈熊不法证据转交丁寿,连同洪钟手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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