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尺寒光凛凛吓得春锦心惊胆战匍匐于磕头如捣蒜强壮着胆子道:“奴家不知所犯何罪!”
“可要本官传那杨宏图上堂?”丁寿阴森森说道。
突然闻听杨宏图的名字王贵与韩文皆忍不住眼皮一跳。
“杨相公他……”自感失言的春锦连忙摇头“奴家不知他与此案有何关联。
”
“你那主母蒋氏适才已经认罪你主仆二人与监生杨宏图勾搭成奸为免方争知晓遂受你挑唆毒杀亲夫此案你是元凶祸首。
”
春锦被丁寿的话吓得体似筛糠急欲出言辩解丁寿却不给她开言的机会抢声道:“按大明律法奴婢谋杀家主罪同谋杀父母尊长该当凌迟处死;蒋氏并非主谋且供出凶犯本官法外开恩免其一死……”
“不大老爷奴家冤枉奴家只是随大娘子与杨相公有了奸情杀我家大官人的是……”
“丁大人此举似有诈供之嫌!”韩文突然出言打断。
“不错那蒋氏何尝招认通奸杀夫之事缇帅适才所说似乎并无实据啊。
”王贵立即接口道他在此案中牵扯非小由不得再做缩头乌龟。
“韩公王知县你们……”眼见春锦就要透露实情却被二人中途惊扰王廷相心有不甘。
春锦听了这几人的争辩眼珠一转已晓得利害顺着刚才的话头道:“杀我家大官人的是二娘子苏三奴家不敢扯谎欺瞒老爷。
”
小丫头临时反口前功尽弃丁寿气得干瞪眼却也无可奈何命人将春锦带下单独看押发出一支火签传杨宏图上堂。
杨宏图二十余岁白净面皮眉目清新斯文有礼上堂打躬“学生杨宏图见过几位大人。
”
“你有功名在身?”丁寿适才置了一肚子气此时语气不善。
“学生曾纳马国子监蒙恩为例监。
”杨宏图答道。
对这位和自己同样出身的杨同学丁二可没啥认同感“区区例监见本官也敢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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