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大人话在下一无官司缠身二无公事上禀按例可以……”
丁寿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摆摆手便有一个锦衣卫来到杨宏图身后脚尖在他膝弯处一点扑通一声将他摁跪到了上。
杨宏图跪以后也不挣扎仍旧平心静气道:“不知大人召学生上堂究为何事?”
“会让你知道的。
”丁寿向堂角的沈彬打个眼色“传蒋氏。
”
蒋氏上得堂来见杨宏图跪在上心中也是惊惧不已怕露了行藏不敢多看直接向堂上跪拜施礼。
“蒋氏你可识得此人?”
“妾身不识。
”蒋氏垂首道。
“方才春锦已招认此子为你闺中常客你竟然不识?”丁寿冷笑。
“大老爷休听那小蹄子信口胡说妾身素来谨守妇道从无逾礼之事。
”蒋氏急声道。
“事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速将你二人如何谋害方争之事从实招来本官还可从轻发落否则休怪大明律法无情。
”
从适才上堂便未再见春锦蒋氏也不知那丫头到底交待了多少心中犹疑不决踌躇不言。
“缇帅二人犯奸与否皆是春锦一面之词只依此供便强行入罪是否过于武断?”韩文又插了一句嘴。
堂下跪着的杨宏图眼中精光一闪朗声道:“大人明鉴有道是捉奸拿双学生与方家娘子素味平生大人仅凭一奴婢口状便强诬奸情学生虽出身微末也不堪受此奇辱情愿至孔庙前以死明志雪此冤屈求大人恩允。
”
“好宁折不弯杨生真性情也。
”韩文击节赞叹。
“缇帅此子虽出身异途可也并非寻常黔首若是弄出人命有辱斯文怕是不好收场啊。
”王贵适时提醒道。
扶着发痛的脑袋丁寿斜瞅老神在在的韩文有气无力道:“久仰韩老大人博学多闻丁某近来对一前朝诗词多有不解可否请老大人解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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