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苦苦哀求早有几个衙役上来按住了她。
“臭娘们为了你们两公母这案子弟兄们这几日没少吃排头有的还挨了板子今日好好伺候你。
”一个衙役恶狠狠说道。
‘吱呀’‘吱呀’一阵让人牙酸的拖拽声几个衙役拉出一辆驴形木车驴背上还突出一根尺余长的锥形木柱狰狞刺目。
“别……求求几位差爷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饶了我吧!”蒋氏吓得哭哭啼啼死命哀求“奴家定服侍得你们满意。
”
几个衙役面色一变劈脸就是一记耳刮子“少他娘给爷们来这个游街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误了时辰谁也担待不起。
”
“我……我冤枉!我有冤情上告!”蒋氏病急乱投医高呼冤枉只求脱了眼前刑罚。
一个衙役狞笑道:“冤?和谁说去?太爷已下了大牢而今这按院老爷可是和锦衣卫丁大人有交情正为他送别没人理会你的事。
”
当下不理蒋氏如何挣扎喊冤几人将她高高举起按制在木驴背上将那突棱棱的坚硬木桩对准女子阴窍缓缓塞入。
木桩一寸寸进入体内与那肉做的宝贝滋味大为不同蒋氏感觉下体都要被活活撑开待圆滚滚的臀儿挨到驴背蒋氏已痛得五官扭曲遍体冷汗。
几个衙役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犹在簌簌发抖的四肢固定在木驴颈项和腹身扣锁上便拉起了木驴向官衙外驶去。
木驴这一动蒋氏又是一阵痛呼原来驴腹下藏有连动机括随人拉动木驴驴腹内深藏的木桩会自动向上挺出其长度何止尺余不过几步功夫蒋氏已是蕊残宫破两股与驴背间血黏黏一片惨不堪言。
无论如何在驴背上挣扎蒋氏都避无可避生受着冰冷坚硬的木桩一次次捣入身体腹内肠穿肚烂更是让她痛不欲生还未行至县衙门前便一记悲呼生生痛死过去。
“姓丁的我做鬼也放不过你!”
***
“阿嚏!”丁寿揉了揉鼻子暗道谁又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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