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念叨二爷。
“子衡兄小弟此去匆匆那二位姑娘还要烦劳你代为照看。
”
王廷相点头“南山放心我已行文太原待有人接手洪洞后我便着人护送她二人与你会合。
”
“有劳兄长了。
”丁寿谢过又见王廷相欲言又止不由笑道:“兄与我生死之交有话不妨明言。
”
“贤弟你如今贵为大金吾执掌天子亲军万人瞩目当谨言慎行不可滥用私罚举止轻狂。
”王廷相郑重言道。
丁寿不以为意“木驴游街虽是陈规陋习小弟也不妨入乡随俗至于杨宏图……手下人下手是重了些可那日当堂行凶足见其秉性刁顽他纵不是白莲妖人遭那通手段也不算委屈。
”
“那戴铣、蒋钦之事呢?”王廷相问道。
还揪着这事不放啊丁寿顿生一股无力感“此事牵扯颇多多说无益兄长若真要责怪小弟生受便是。
”
喟然长叹王廷相道:“人在官场愚兄何尝不知身不由己的苦处只望你好自为之。
”
“小弟受教告辞了。
”丁寿拱手作别随后翻身上马带领一干锦衣卫扬尘而去。
扬鞭催马铁蹄纷飞大街上行人纷纷闪避直到数十骑风驰电掣涌出西门路上行人才重新聚到一处。
“这就是来县里办案的锦衣卫真威风啊!”挑着担子的小贩满脸艳羡。
“啥时候握家祖坟冒了青烟握也弄那一身官服穿穿。
”蹲在路口的闲汉一边说一边用袖口蹭了蹭被秋风吹下的鼻涕。
一个圆领襕衫的青年书生冷哼一声不屑道:“不过一群舞刀弄抢的武夫罢了只要苦读经书三考题名何愁不得锦衣玉带。
”
听了一群不相干的人七嘴八舌评头论足缩在墙角的盲老儿不声不响站了起来自拉自唱孤零零沿街走去。
“大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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